云清淺目光灼灼地看著奶奶。
奶奶面皮一抽,“嗐,當年瞎學了幾個字,趕緊的,我瞅瞅是啥。”
云清淺毫無懼意走過去,一腳踹開礙事兒的腳盆國尸身。
彎腰撿起自己提前留下的信件,遞到奶奶面前。
“奶,你看看上面寫的啥?”
云清淺裝作好奇的樣子,湊上前催促道。
內心卻在瘋狂吐槽。
好家伙。
她擔心到時候引村民們過來,發現幾具腳盆國人尸*體不好解釋。
特意寫了一封雙語信件,以防大家看不懂,當成機密上交。
敢情多操心了,村里還有個隱藏這么深的老太太。
盯著孫女兒崇拜的目光,奶奶清清嗓子,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拆開信件。
看到內容,陡然瞪大眼睛。
“咳,奶看看哈。哎呦我滴親娘七舅姥爺喂!
這咋還用咱們國家語言寫,這些個小鬼還會的怪多。”
云清淺眼皮直跳,暗暗癟癟嘴。
您老人家看個信咋還罵人呢!
一會兒愣頭青,一會兒小鬼的,敢情忘記俺是你的小寶貝兒了唄?
云清淺目光幽幽地看著奶奶,暗惱自己想的騷主意。
早知道這樣。
她還不如趁村民們睡覺,夜里直接把東西丟村口了。
管他們上交,還是偷偷留著,總歸是用在國人身上。
想到這里,云清淺暗暗發誓。
下次一定不搞那么麻煩了。
奶奶這會兒也看完了信件,一臉糾結,“這可咋整啊?”
“咋了?奶,上面寫的啥?”云清淺配合著詢問。
“信上說,他們覺得回家無望,直接把藏在大山里蓋的房子拆了。
心里愧疚當年對花國做的事兒,所以把東西丟到山腳下。
希望附近村民發現,撿回家用。
然后,他們就羞愧的集體自*盡了。”
奶奶眨巴眨巴眼睛,一言難盡地看著地上的尸*身。
“奶,既然信上都這么說了,咱們回去喊村里人來拉磚瓦吧!
這么多東西,都夠全村人人住上磚瓦房了。
反正信上沒提錢財,這包財物,咱們就拿回家留著用。”
云清淺趁機勸說。
奶奶猶豫道:“這,這能行嗎?萬一被發現沒上交…”
“奶!這山里可沒其他人,知情的都擱那涼涼了,怕啥!
咱又沒做虧心事兒,小日子的錢財,不要白不要。”
云清淺打斷奶奶的話,繼續煽風點火。
這包財物,可是她從空間專門挑出來給家里人的。
奶奶要是上交了,她得肉疼一會兒。
“可是,這包東西有點太多了吧?”
奶奶低頭看著,剛因驚嚇掉落的包裹,咽咽口水。
多少年了,沒見過這么老多錢財了。
唉!
自從在云家凹落地生根,她見過的錢財掰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。
就說現在家里存款。
也只有可憐巴巴的幾十塊錢。
這一包,少說也有四五千塊錢,還沒算上那些專用票。
媽耶!
也不知道這些小日子人,怎么搞到這么多錢財的。
看奶奶明顯想要,又怕惹麻煩的樣子,猶猶豫豫。
云清淺二話不說,撿起包裹,抱著就走。
“哎!哎!乖孫女兒啊,等等奶啊!”
奶奶回過神,看了一眼地上的尸*體,連忙跟上去。
俺滴親娘嘞,荒山野嶺的面對一堆死*人怪可怕的。
淺淺這丫頭,膽子咋就嫩大,一點不帶怕的。
不愧是她們云家的虎丫頭。
這沒心沒肺的樣子,看得她都有點羨慕了。
云清淺在前面走著,還不知道奶奶正碎碎念著。
聽到奶奶在后面跟上來,云清淺挑挑眉。
她就說嘛,咋會有人能抵擋得住天降橫財的誘惑。
如果有。
那指定是誘惑不夠大,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。
現在奶奶明顯動心了,就差她這一攛掇。
這不。
她抱著就走,奶奶還不是一句反對話都沒說。
直到兩人快回到村里,奶奶才喊住云清淺。
“淺淺啊,乖孫女兒,等等,等等。”奶奶在身后招著手喊。
“奶,我都拿下山了,你不會還想阻止我吧?”云清淺停下腳步,等奶奶跟上來。
“奶阻止你又不會聽,奶干啥還費那勁兒。”奶奶沒好氣地白了孫女一眼。
又四處張望,“這會兒天還沒徹底黑下來,咱晚點再回去,當心被人發現。”
“奶,這破布包包著,別人也不知道是啥。
再說了,我爹之前不是隔三差五,從我姥爺家包著大包小包回來。
村里人看到,估計也會認為,我又從姥爺家拿東西了。”
云清淺聳聳肩,毫不心虛道。
謊話說多了,她現在張口就來,都不帶臉紅的。
聽到云清淺一本正經胡扯,奶奶臉皮忍不住抖動。
以前咋沒發現,這丫頭嫩會編瞎話呢!
奶奶顯然忘了,云清淺每次編的瞎話,他們都下意識相信了。
偏心眼兒久了,老太太總覺得孫女兒說啥都沒錯。
看云清淺昂首挺胸,一點不心虛的模樣,老太太自己都覺得孫女兒說的對。
下意識沒再阻止,跟著云清淺大大方方往村里走。
村民們看到奶倆回村,一句都沒多問。
也沒多打量懷疑。
奶奶嚴肅著臉,見村民們沒在意,心里送了一口氣。
看來孫女兒說的對,村里人都沒多想。
一路走來,連個上前打招呼的人都沒有。
老太太哪里知道。
她今天跳腳,罵得人家連門都不敢出的戰績,又傳遍全村了。
現在看到消失的云清淺又回來,老太太還在后面跟著沉著臉。
這模樣,一看就是被云清淺給氣的。
村里人根據多年的生存經驗總結,這時候一定不要往前湊。
要不老太太的火力,一定會轉移到外人身上。
全村誰不知道,云家里人偏心眼,從不罵家里唯一的女娃。
只會遷怒往火氣口上撞的外人。
以至于,倆人大包小包回來,村民只是遠遠看一眼。
看著老太太嚴肅的臉色,都沒人上前搭話。
一回到家。
奶奶一屁股坐到凳子上,連灌兩碗涼白開。
看得干活回來的云家人,滿腦子問號。
根據以往的經驗,全家也沒人敢開口多問。
紛紛懷疑,是不是云清淺又氣到老太太了。
畢竟,能讓老人家氣得冒煙,還忍住脾氣不爆發的。
也只有老太太偏心眼兒的孫女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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